内暖气很足,电台还是上回梁昭搭车时调的,放着某首无歌词的爵士乐。
软绵绵曲调里,副驾驶上的人懒懒瘫靠下来,顾岐安斜乜她几眼,才发现,这女人究竟有多瘦!坐上来好半天安全带忘了系,车子也没报警。
“梁昭……”他对她还是直呼大名,一贯如此。
“做什么?”梁昭眯着眼回望他,想起安全带没系了,连忙拽出来往插扣里对。只是姿势太别扭,对半天也没对上,随即就听边上人叹一声,递手过来帮她插好。
梁昭倒吸一口凉气,狗咬吕洞宾,“你的手冷到我了!”
“……”顾岐安看她又看她,“你是在指我的手?刚刚帮你弄好安全带的我的手?”
“不然呢,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驾驶人回正目光到前方,啼笑皆非,问她是不是属蛇的?
“我属什么你不知道?”
“就是属蛇。”农夫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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