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才不骂,夸你争气都来不及。”
“那倒不必。您要年轻个几十年也可以争气。”
“混小子!”
“够了,”顾岐安头有两个大,“原本我今晚过来就是抱着交差心态的。八字还没一撇,指的是一家人都没商榷出个具体,更别提两家人见面。亏得您也是个体面人,这大半夜地为着个曾孙跑人家里就不怕笑话?”
老爷子这才清醒了,左思右想,也不无道理。
只是不管何时见,他得先表表态,“我是你,这孩子势必要留。总不能由人姑娘和家里人都看不起。孩子千真万确是你的,那么对对错错都是过去的了,计较那些也没意义,最紧要的还是商定以后怎么办。其实我说你争气,又哪是说着玩,老头我真心高兴呀,我都没几天活头的人了,就不想进个重孙享享福嘛?
而你呢,不仅不替我着想还成天到晚想着跑路!”
“有重孙您就不怕我跑路了?”顾岐安眉眼一掀,失笑,故意试探。
“那总得好点。至少人跑了,根在这。你去看看世上多少离婚夫妻,有孩子的,都做不到老死不相往来。”
爷爷有句老话,秤杆离不开秤砣。
这父母啊就是秤杆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