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血子邪物,但他终归是不曾被侵蚀心性。
“师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陈蓓问。
“嗯。”
根据道士所言,陈蓓会在十七岁这一年遇到一次磨难,这一生都会因为这一次磨难而改变。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下山就遇到了。
道士叹息,“小蓓,看开些吧。”
陈蓓笑了笑,笑容灿烂,“我一直都看得很开,不用担心的师父,我没事。”
不过是又一次的离别罢了,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就如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陈蓓与道士回了山上,自那以后陈蓓再不提下山之事,性子依旧是与从前一样,偷懒的时候还是会撒撒娇。
但道士看得出来,陈蓓的心境变了,修炼道法认真了不少,进展可谓飞速。
陈蓓有时候会偷溜出来,在最高的山顶上,静静坐着,一坐就是大半天。
回去之后嬉笑着解释想看看风景,道士只是一同往常一样,沉着脸罚她去画符,抄写经书。
道士日渐年老,终于完成了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的心愿,在一个清晨停下了呼吸。
陈蓓将道士安葬在屋子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