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谴笑,“是啊,就因为你走了捷径。”
童言失笑。摇了一下头。“他们大概是忘了,创造捷径的人才是他们应该忌惮和痛骂的。而不是我这个走了捷径的人。”
问天谴有些诧异他会那么说,童言这是在骂东陵帝。
“不过今日我也算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党争,也算明白当初我师父为什么会选择急流勇退了。”
问天谴失笑:“你师父是个聪明的人。”
为了那么小的一个问题,可以在朝会上吵上一个时辰,就可以看出这帮子人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怎么利用问题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样的一帮子人,怎么可能将朝廷大事摆在第一位呢,所谓的純臣。所谓的忠心,都是建立在与他们立场相同的情况下才会有的啊。
问天谴又笑了一下:“这下你知道,为什么东陵帝会重用我了吧?”
童言点一下头。他知道了,问天谴不过是东陵帝手上的一把刀而已。
东陵帝回到宫里。很生气,生气的不是今日那些个蠢货朝会上吵吵闹闹一个时辰,生气的是。整整一个时辰。不管是问天谴还是他手下的那一帮子跟着他混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