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苏珍珍直接就哭着跑到一边去了。
问什么问，真的好烦啊，她已经被人忽略一天了，能不能不要再问了？
沈石比苏牧好的地方在于，沈石在自己钻牛角尖的时候，对于边上人的怠慢是不会在意的。比如说现在，苏珍珍“哭”着跑开了。放以前在苏牧身边的时候，这位是肯定变脸了，但沈石没有。
沈石就和复读机一样，抓着付齐一个劲的问今日的细节。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付齐也觉得好烦，心还好累，但是想到沈石答应自己的明日的假期，这位决定无论多累都要忍下来，我忍。
等问到第四遍，沈石终于绝望的倒在了床上。
问天谴一定是和姚灵儿有关系的，前世虽然问天谴发疯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程瑜，但是程瑜那时候谁都不找就找了姚灵儿，谁能说这里面和问天谴没有关系？
再联系这一世，问天谴三番两次的帮助童言，瞧着和姚灵儿关系也不远。要说这里面是因为童家？
别闹了，童家算什么？童家要是真能和问天谴搭上关系，那童言不至于病那么多年了。
而且姚灵儿还是程松的妹妹，呵，程松的妹妹！
沈石冷笑，磨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