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想了想。信了这个说法。毕竟只是个女子而已，翻不了天，即便那日杜若进宫为的不是这个，他也能防得住。
他还不至于这点能力都没有。
所以他问云贵妃。“那如今人又怎么会在姚灵儿身边？你赏赐的？”
云贵妃点头，“她是我妹妹。我赏个丫环给她，气死大国师，不行吗？”
东陵帝冷笑，继续往前走，想着其中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姚灵儿与云贵妃以及那个杜若三个人是旧相识，甚至可能都和问天谴有关，可即便那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童家如今成不了事，问天谴……
东陵帝停下脚步，问天谴是他看着长大的，那么多把柄捏在他的手上，不足为惧。
于是他说道：“既然你赏的，还是他的人，也就没什么丫环不丫环的，朕不会在意，只要她足够聪明。”
云贵妃的眼睛忽闪忽闪，说道：“那臣妾呢？臣妾聪明吗？”
东陵帝笑道：“最笨的一个了！”
宫门口全部都是马车，将整条皇宫门前挤的水泄不通，早两日钱坤就在为今日准备，将所有当值和不当值的人全部都调来，还从稽异卫和京兆府借了人，就为了维持当日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