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童言都笑了，他指着面前已经空了的酒坛说道：“我都喝完那么多了，你才来和我说这些？”
问天谴失笑，“是我没有顾虑到。”
他扬声让人去煮醒酒汤。又让人将席面撤下去，两个人回到书舍里相对而坐。各自在下人的伺候下喝了醒酒汤。
夜色这会儿已经深了，浓重的黑包裹着天地，迎着书舍里昏暗的灯光，童言难得的叹了一口气。
这还是在他考中举人之后两个人第一次分开，他非常的不适应。
问天谴取笑他：“佳人不在，长夜漫漫你就无心睡眠了？”
喝了醒酒汤的童言眼底却有几分迷离，他们今日喝的酒后劲足，虽然当日不会有什么，事后却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住的。
“我对不住她。”童言说道，“她跟着我以后，没有过过一日的好日子。”
问天谴不语，听着童言继续说下去。
“一开始的时候她得日日照顾我，等我身子好了，因着许家，苏家的事情她又受了不少的委屈，等一切尘埃落定，她又陪着我进京赶考，一直到如今，她每日都提心吊胆过日子。”
问天谴不得不纠正他：“姚灵儿是个心大的，我倒是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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