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兆成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即便再心狠手辣，也不过是个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女孩子。在他抢先抛出是童言杀死了苏牧和苏晴以后。难免就会害怕几分。
他也在心里庆幸，得亏自己的妹妹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若是再来几次，他刚才的那番话就吓不住她了。
他说道：“自然是因着姚灵儿是个有手段的人，若不是个有手段的，你以为就她，能在童家活下来，能在得罪了沈石以后。还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你当真是以为沈石是个泥人？他当初可是大理寺少卿，每天死在他手上的人都不计其数。”
万兆成似乎说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直接将话题错开了去。
他说道：“你知道凌迟最多能去割多少刀吗？不知道吧。沈石知道，他为着调查这个事情，特意从死囚里挑出不少的人。然后日日都片……”
说到这里他忽然瞧见了桌上的的水煮肉片，将剩下的话咽下去。算了，真要继续说下去，他应该没事。不过自己的妹妹大概会直接吐出来。
还是不要污染这一桌的酒菜。和这难得来一次的书房了。
“算了。不说这些，红儿，好妹妹，我只想和你说。收收你的心思，姚灵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