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谴这一下笑的开怀，“后宫里，还没有人敢欺负她。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那玉贵妃呢？我可是听说玉贵妃比当归要得宠多了。要是玉贵妃欺负当归你会怎么办？”
问天谴不知道话题怎么会转到这个上面的，这会儿该说的不应该是接下来怎么妥善处理程松的事情吗？即便有东陵帝亲自背书。程松最多也就不强行将姚灵儿带走而已，但是不代表他会善罢甘休啊？
“这个重要吗？你现在关心的就是这个？”
“那我该关心什么？”姚灵儿嘟嘴，“别的事情我也不想关心，问天谴我告诉你，我虽然不会针对你，但是绝对不会感激你。我能和相公在一起，可不是该感激你！”
问天谴无奈的点头：“好好好，不感激我。是你自己的修行和造化，这样可以了吗？”
他顿了顿忽然问道：“这事情，你打算和她说吗？”
姚灵儿没接上思路。楞了一下问道：“谁啊？”
“程瑜。”
姚灵儿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的问道：“你觉得呢？”
她的真实身份，虽然相公是知道的。但是那是相公自己查出来的，可不是她说的，她也感激相公从来都不多问。可是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