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悲天悯人之人。即便是当初被人那么污蔑，她也没有为此的痛恨旁人。
姚灵儿靠在相公的胸口，闻着那熟悉的味道，仰起头。从这个方向可以瞧见童言光洁的下巴，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却很舒服。
“相公，灵儿喜欢你，那就喜欢你的一切，即便你是好人也好，坏人也罢，灵儿只认你是我的相公，别的灵儿不在乎。”
童言没说话，姚灵儿又继续说道，“相公，你想想啊，灵儿嫁给你的时候，是灵儿最落魄的时候，那时候的灵儿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灵儿不懂这世界的善和恶，不懂这世界的黑和白，这一切，都是相公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