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娘抬起头，瞧见是程瑜，勉强笑了一下，并没有多说。
程瑜也没有多问，静静的到一边坐着，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直到姚灵儿回来。
姚灵儿替童言买了好多东西，满满的装了一个包裹。她和献宝似得拿到甄娘和程瑜面前让她们看，脸上都是幸福的神色。
“相公在上云府吃不好睡不好，这都半年了，终于快要解放了。秋闱这三日，我一定要替他处处都安排好。”
甄娘听着这话笑的很勉强，神色也有些古怪，原本就心大的姚灵儿自然是没有发现，但是却没有逃过程瑜的眼睛。
趁着姚灵儿走开的功夫，程瑜悄声的问甄娘：“是不是姚灵儿的相公出了什么事情？”
甄娘吓了一跳，去看程瑜，程瑜赶紧解释说道：“我只是瞧着你的神色不太好，尤其是听灵儿提到相公的时候，所以才有此一问。”
甄娘苦笑着低下头，她自以为掩饰的非常好，没想到依旧被程瑜一眼看出来了。
她轻叹一口气。也不隐瞒，低低的将事情说了。
她和程瑜接触至今，知道这一位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对于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出去胡说的。
程瑜听了以后，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