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童言是哭笑不得。
他竟然头一回察觉到了体寒的好处。
“乖，坐好，我握着你的手带你练字。”
“哦。”
她慢吞吞地坐正，充斥在鼻翼间的全是他的气息。
“今日我们学一首小诗，《关雎》。”
童言带着她写下《关雎》两个字，然后缓缓地将诗念了出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相公，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呀？”
小灵芝不懂就问，侧头看向身后的童言，眼里闪烁着疑问。
“这首诗是讲一个男子对一名女子的爱慕，开始见不到的时候会辗转反侧睡不着觉，见到了以后又是满心喜悦。”
“那相公见到我了会开心吗？”
童言一愣，随即笑了，端的是一派风流。
“会。”
“那这首诗不就是写我和相公吗？这首诗写的真好。”
小灵芝得意洋洋地冲着他笑的一脸灿烂，仿佛在说瞧她多聪明。
童言忍俊不禁，不过也没戳破她的话，而是附和着点头：“是。”
两人在书房里，一个认真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