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悦捏着文件的边缘，圆润的指尖都有些泛白了，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止住了指尖的颤抖。
其实在这一天之后，周心悦的心里也曾经天人交战过。
她一方面希望得到凯越的股份，以此节节高升。
又希望岑寂不理会她这个无理取闹般的条件，拒绝给她股份。
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边橙在他心里，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周心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执着什么。
最后，她拿起笔准备签字的时候，唇角溢出一抹苦笑，随即又变得有几分冷厉。
算了，不就是一个岑寂吗？
她让给边橙。
她可以不稀罕！
想到这里，周心悦吸了一口气，直接大笔一挥，在文件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