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颜嘉正被五花大绑的捆着,扔在了一个柴房里。
这柴房里臭不可闻,竟是一些陈年糟朽的老木头,连块软和的地方都没有。
她好容易弄掉了塞在嘴里的破布,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她打量了一下周围,随后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
“晦气!着傅灵莫不是疯了!”
颜嘉嘟哝着,就这么环视了一圈,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春雉的人影。
她有些慌了。
可就在这时,柴房的门被人打开了。
进来人的人背着光,颜嘉有些看不清脸。
她眯着眼睛打量了好一会儿。
“颜大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前不久就见过面,你如今就不记得了奴家了?这可真叫人伤心啊。”
那人说着,缓缓朝着颜嘉走近了。
看着眼前的人,颜嘉瞬间瞪圆了眼睛。
这人她的确见过。
那日在玉清观,她和春雉被人打晕捆走的时候,这人正在旁边上香!
不如说,她从一开始就在!
“是你?你是傅灵的人?!”
颜嘉质问着,被捆在身后的手不断的挣扎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