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不禁让傅灵有些惊讶。
“既然是比赛,那就要有彩头,傅小姐可想好这彩头了吗?”
傅灵的眸光在景时勉的身上打量了一群,说道:“小女瞧着王爷身上的玉牌雕工细致,质地温润,甚是喜爱,不知王爷可否把此玉牌当做彩头?”
这玉牌王公贵族身上都有一块,虽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可却也是每日贴身带着的。
这兵部侍郎的小女儿傅灵上来就要让景时勉将身上的玉牌当做彩头,这心思倒也不难猜。
颜嘉所在的位置离景时勉那边并不算远,所以傅灵和景时勉之间的对话,颜嘉倒是听得一丝不差。
青雉瞧着自家小姐的脸色,只能心中默默为王爷祈祷。
“那个,小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青雉真的不敢想象,万一这玉牌真的要是让那个什么傅小姐赢了过去,自家小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回去?干嘛回去?我还没有看见过这摄政王打马球呢,今日刚好一睹为快。”
第二轮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景时勉亲手将身上的玉牌放到礼官身边的物件托盘中。
裁判将马球扔出去之后,傅灵骑马先一步挥了一杆,凭借着灵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