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有想那么多……”
颜嘉看着他这个样子,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你现如今还小,所以舅舅纵着你,但是你却不能够一直这么单纯下去,你迟早要明白人心险恶四个字的啊。”
书房内,白三海负手而立,听着下人的禀告,眯了眯眼睛,圆润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来,“这丫头真的这么说的?”
“一字不差。”回禀的下人道。
“果然是流着我白家血脉的孩子,不凡啊。”白三海踱步道:“这次的事情银川一直不知道反思,连这是个局都看不透,没有想到反而是这个丫头,心思透彻的很啊。”
他从书案上拿起一块玉佩,那玉佩玉质通透,难得是通体雪白,看上去犹如冬日里最明亮的雪石,雕刻的鱼儿更是栩栩如生,白三海自言自语道:“看来这玉佩注定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