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不过暗中早就和这位摄政王交过不止一次手了。
这一次他入京低调,就是为了不引人瞩目,不成想家里那位不成器的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犯了事,现如今被抓进了京兆府尹。
他拿着大把大把的银子走动着关系想要把儿子救出来,却不成想背后主导之人乃是摄政王,便是京兆府尹也不敢私自放人,他这才找上了门来。
现如今儿子被人捏在手里,他是不得不低头啊。
“王爷不亏是国之重器,真是让我等汗颜啊。”白三海举起酒杯,道:“在下虽为商贾,不过也有一片爱国之心,洛河水患之事草民也知晓一些,草民愿意自掏腰包为洛河水患进一份心力,捐赠五万两银票。”
景时逸摇头叹息道:“白老爷有心为国尽力是好事啊,只不过啊,这五万两银票扔进洛河里面只怕连个响动也听不到就没有了,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白老爷吃菜,也尝尝这京城口味。”
白三海嘴角抽动了一下,“既然如此,那草民愿意再加一万两白银。”
景时逸抿了抿嘴唇,放下筷子,长吁短叹道:“白老爷不亏是民间善人,有这等为国为民的胸怀,只不过啊,你可能没有经历过水患一事,不知道其中所耗费之大,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