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对青雉道:“正好咱们采摘些凤仙花染指甲。”
颜嘉和青雉兴致勃勃的往小院里走去,刚进了院子里,却发现一道俏丽的身影坐在颜嘉平日里坐着的秋千上。
那姑娘抬起头来,面容清丽,微微一笑道:“颜姑娘,可还记得我?”
颜嘉面色不变,道:“想来无论是什么人见到白小姐,都不会忘记的。”
此人正是前几日见到的白聘婷。
“哦?我便当颜姑娘这话是对我的赞赏了。”
日光下,白聘婷悠然的晃着秋千,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笑容清浅,看上去和别的大家闺秀一般无二,然而颜嘉心中却绷着一根弦,她可不认为白聘婷是无缘无故来这里的。
她也没有忘记白聘婷当日言之凿凿要成为她的噩梦的那番言语。
白聘婷目光落在颜嘉身上提着的篮子里面,双手扶着绳子,唇角勾起道:“颜姑娘好兴致啊,这是要染指甲啊!”
“白姑娘来此是为何事?”颜嘉不愿意和她再拐弯抹角,径直问道。
白聘婷偏了偏头,眸光锐利的如同一把刚出鞘的剑,毫不遮掩锋芒,“颜姑娘不会忘记了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颜嘉恍惚了一下,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