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他们都能理解的。但是,显然谢家庄的人并不太了解朱承平。
因为,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他突然大声喝道:“福贵、福禄,开棺!”
这个,可就完全出乎众人意料之外了。
福贵、福禄应声而出,只是,他们事先可没有想到,还有开棺这样的戏码,所以没有带家伙。不过,没有家伙不要紧,因为福禄的腰间有剑,还是双剑。分了一把给福贵,正正好。
“住手!”
于闲抹去了嘴角的残血,挡在了谢宛云的坟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她已经入土为安了。葬在这里是她的遗愿。”
“她的遗愿?哼,谁说我要听她的?夫唱妇随,就是她死了,也该听我的才对。我的人,为什么要葬在这里?”
朱承平冷声道,之所以将她送了回来,是因为他以为这样才能救她,才能让她活下去。既然送不送她回来,结局都是一样。
那他当然也用不着这么做了。
“她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我要带她离开。”
“你忘记了,你已经休了她吗?”
“哦,”朱承平淡淡地道:“休了她?你有证据吗?休书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