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再一次催促,心里却极为不忍。
外面,甚至府里的人都在说爷的无情,因为少夫人的病就休了她。但是,他知道爷的心里有多苦。爷是性格多么强的人,属于他的东西,会用尽一切手段也会夺回来。就像世子的位置、永平侯的位置,他从来都不会将他的东西给别人夺走。
这样一个人,却违拗自己的本性,放了少夫人,放了他的妻子,唯一能令他欢笑的人,这恐怕是比死还要艰难的选择吧!
“嗯,知道了。”
朱承平终于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在走出院子的时候,朱承平淡淡地吩咐道:“将这院子锁了吧,从今以后,这里不许任何人进入。”
“那打扫的下人呢?也不用了吗?”
顿了一下,朱承平冷声道:“不用了。”
从今以后,他的生命中,将不再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他将活着,像没有遇到她之前那般。
如果她要离开他才能活着的话,那他也不需要有她的存在。
“锦云,我们也该去了,打扮好了没?”
肖姨娘再一次催促道,面上带着欢喜,像以前,这样的场合,哪里有她参加的份。可是,柳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