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香槿,你胆子倒大,竟然还在京城里晃。找我有什么事吗?”
乔厉拿起了一只毛笔,“啪”地一声,折成了两段,显示他现在的心情相当不好。是的,乔厉的心情的确是很不好。
一直以来,不论是什么东西,物也她、人也好,他想得到总是能得到的。
可是,现在,他几乎无计可施了。
这让乔厉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永平侯府的守卫森严,谢宛云是永平侯的妻子,当今太子的干姐姐,闲王爷的表妹,这些对乔厉来说并不算什么。
连京城众兵把守的大牢他都有办法将谢宛云弄出来。
一个永平侯府算什么。
但是,如果谢宛云将他就是劫狱的幕后主使者告诉了朱承平,这就是两回事了。就算他将谢宛云弄出来了,朱承平只要盯着他查,总会查出谢宛云的下落来。
他做的事情,不能弄到明面上来。
要不然,他就完了,乔家也受不起这个打击。
但是,就这样算了吗?
啪,又一根毛笔被折断了,香槿的心一惊,态度更加小心翼翼。她也算是胆大妄为的人了,可是,对乔厉,她却一向都有些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