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见到珍珠就有些讪讪地,琥珀却是冷笑一声:“我道是谁来了,原来是你啊。夫人生前那样待你,你想怎么哀悼她随你。可是,你也不能勉强我们非得同你一般,我就是要笑、要闹如何?咱们一起长大,你的心里,就只有夫人,那翡翠呢?那般信任你,把你当成姐姐一般的翡翠,你的心里还有她吗?”
珍珠沉默了。
她无话可说。
“珊瑚,走,我们出去一下,这里的空气啊,太臭了。”
琥珀冷笑着,拉着珊瑚出去了。
里头,就剩下珍珠一个。
灵堂里倒是安静下来了,只是,这一回,却是过于安静了,安静得不太正常的那种,好像空气都凝滞了似的。
珍珠的心里满是悲凉之意。
钱氏、翡翠,她没有办法像珊瑚、琥珀那样去选择,翡翠就好像她的妹妹一般,而钱氏就好像她不曾拥有过的母亲一般。要她在这两个人中选,她能选择哪一个呢?
现在,翡翠也去了。
钱氏也不在了。
珊瑚、琥珀也怪她。
珍珠只觉得她好像江河里的一叶浮萍,不知该去往何方。在无助之下,她又想起了钱氏。钱氏在她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