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名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所以,守着灵堂的,却是一个主人也没有,只有一些跟着钱氏的丫头而已。
“我的腿都快酸死了,才半天就这个样子,还要守三天,简是要去了我大半条命了。唉,也不知道到时候发白包的时候,会不会给咱们多发一点。”
琥珀捶着发酸的腿,小小声地说道。
“真是跪酸了的吗?我看,怕是站酸了的吧?”
听到了琥珀的话,珊瑚取笑道。
“什么意思?”
琥珀疑惑地问道。
“还想装蒜?你瞒得过我,可瞒不过别人的眼。听管后门的胖嫂说,就在昨天,有个人来找你了。听说,这么冷的天,两个人竟然就一直站在那里,中午饭的时间都过去了。你说,这腿它能不酸吗?我光听说,牙可都酸了呢!”
珊蝴打趣地道。
琥珀闹了个大红脸,要去捶珊瑚的肩,她却避开了,转身就逃。琥珀笑叫着:“还不给我站住,再不站住,小心我撕你的嘴!”
两人笑叫着,在灵堂里跑。
这里本来就比较偏僻,除了她们几个守灵的人,也没什么人来。这时候,都在为准备钱氏的丧事而忙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