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轻松了许多。
许许多多压抑着的情绪,在被于闲紧拥在怀里的时候,全都涌了上来,顺其自然地就掉下了泪。
此时,见于闲这般紧张,谢宛云本来已经停住了泪的眼,就又透出蒙蒙的雾意来,惹得于闲更加紧张的时候,她却又扑哧一声笑了。
“骗你的。”
“好啊,你竟然敢骗我,给我过来,看我不挠你的痒?”
“才不要。你要挠我的痒,我才不过去呢。”
谢宛云警觉地看着于闲,一口回绝。
“你不过来,那我就过去了。”
于闲猛地朝谢宛云扑了过来,谢宛云扭头就跑。两人在青翠的松林之中追逐着,不时摇落树上的积雪,映着初升的金色阳光。黑暗已经过去,光明已经到来,一切看起来都是这样充满着生机和希望。
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吧?
是吧?
永平侯府前,却挂起了高高的白色灯笼,这是府中有人过世,要办丧事的意思。白色的灯,映着朱红的门,显得格外凄艳、不祥。
钱氏死了。
掌握了永平侯府二十多年命运的这个女人,终究以这样一种方式离开了人间。这里,终于再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