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心里满是绝望。没有解释,没有留下来,竟然就这样走了。他,真的已经一点儿也不在意她了吗?
柳如月躲在被子里哭了许久。
可心叫她吃午饭,也被她吼了出去。
可心在外头,忧心地直叹气。本来身体还不好,还这样糟蹋自己。这么下去,孩子保不保得住,只怕真是个问题。可是,又一想,也许这保不住也好,要不然,孩子生下来,万一像……可心摇了摇头,真不敢再想下去。
“可心,天这么冷,在外头做什么呢?”
可心抬头,就看到穿着松绿袄子,石青色裙子的落蕊盈盈立在那里,胳膊上挽着一个盒子,正款款而来。
阴暗而冰冷。
这就是监狱给人的感觉。
龙哥儿静静地坐在里头,以一个注定不日就要被斩头的人来说,他的表情也未免太过沉静了些。从这张脸上,没有人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门锁被开的声音将龙哥儿从沉思中惊醒。
他方扭过头,小猫和飞鼠就扑了上来。
“龙哥,你怎么样了?”
“那帮狗娘养的是不是用了什么卑鄙手段?竟然敢冤枉龙哥。明明那天晚上龙哥你同我们在一起嘛,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