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患难与共,变得比起以往,亲密了许多。
两人匆匆来到大厅,发现谢敬也在。
却没有见到派人去请他们的于闲。
谢贤不解又有些担心地道:“出什么事了吗?闲儿人呢?”
谢敬却是满脸地笑意:“就来、就来,马上就来。”
话音方落,就见于闲和谢宛云走了进来,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于闲却牵着谢宛云的手。于闲大大方方的,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性子极淡,就是笑,也从来都是淡淡,这种掩饰不住的满溢几乎要出来的高兴,还是第一次瞧粉见。
谢宛云的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时候,她也明白于闲是带她来做什么的,心中有些笑他的冒失。这种事情,等改天再说也是一样。这么大晚上,迫不及待地跑来,要被人取笑了。谢敬那捉狭的眼神,让谢宛云的脸越发地烫了。
谢贤、于氏互视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惊喜之色。
这一段时间,于闲对他们的照顾实在远远超过了亲戚的成份,只要他在府里,定是晨昏定省,嘘寒问暖,十分周到。
以前,于闲虽也对于氏也是极敬重的,但是,还是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