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抵住了撞向她的人,以免被牵连。所以,谢宛云才能看到她的手。
隔得有些远,太过细节的部分是看不清楚的。
可是,那是一双小麦色的手。好像在太阳底下晒过很久很久,才会有这样深的色泽。
向来养尊处优的香槿,皮肤是白色的,有的也只会是一双白皙的手。绝对不可能拥有这样深的颜色的一双手。
电光火石间,谢宛云明白了过来。
“她不是。”
“秋痕,她不是。”
“她不是什么?”
秋痕不解地问道。
“她不是香槿。”
“什么?”
秋痕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台上的那个香槿。可是,实在是看不出来,身形仿佛,披头散发地,脸也被遮住了,根本就无法辩认。
“你看她的手,她的手,太黑了。”
秋痕一瞧,果然如此。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姑娘。”
台上的衙差们,此时已将混乱的局势控制住了,将闯进来捣乱的伤痛的家属逐出了场,犯人们又重新跪好了,头被按在行刑台上。刽子手手里执的大砍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