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息,张口就道:“大人,现在这情况,不妙啊。”
“师爷请讲。”
“大人说,现在朝廷上最近朝臣们提的最多的是什么事情?”师爷抛出了一问,不待费一帆回答,他自己先说了,压低了声音,眼睛扫了扫门外,尽管知道,应该不会有哪个下人有这个胆子偷听。
“那就是储位。那几家天天在施着压力,想逼圣上松口,就想在玉皇贵妃生产之前先将此事定下来。储位一定,那就不仅是皇家的事了,而是全朝廷、全天下的大事。只要太子不犯大错,就是皇上,也不敢冒全天下之大不韪,提出废储另立。这事,就算成了一大半了。”
“若我是那几家,得知了此事之后,定会将这与宫中的那位联系起来。后宫妃嫔,仗着皇上的娇宠,为了外甥女的一己之私,竟然干涉起朝政了。这可是宫妃的大忌。按祖宗的规矩,宫妃干涉朝政,那可是赐死的大罪。而若是皇贵妃被逼死,那大人您……”
说到这里,师爷停顿了一下,啜了一口茶。
费一帆已是面白如纸,他虽然已经想到了这事可能会很严重,可是,师爷想的,比他还深入了一层。若是牵扯到储位之争,还有皇贵妃的生死,那不要说乌纱帽,只怕他这脑袋,甚至可能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