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龙卷风一般卷到,又陡然停止,
马首高昂,马蹄腾空。
于闲却已经如同一片白絮一般,从马上飘然而下。他大踏步上前,抓住了站在鼓前的谢宛云,将她拉的一个转身,随后将她送上了马,又如同风一般驶去。
直到离开了京都府很远,于闲才又一拉纯缰绳,停住了。
他径自跳下了马,狠狠地一拳捶到了树上,干枯的树枝一阵摇动。
谢宛云下了马,走到了他的身边,看见他的拳头沁出了血。便掏出了手帕,到河边醮了水,默默地擦拭了起来。
“你究竟在想什么?”
“你是嫌你的命不够长吗?若是她们知道你还活着,还企图告她,她能有多少种方法整倒你,甚至杀死你,你知不知道?只要玉皇贵妃一天不倒,你就告不倒她的,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明白。”
谢宛云点头,动作轻柔地替他系好了手帕,然后,抬起了头,平静地注视着于闲。
“只是,玉皇贵妃娘娘什么时候会倒?”
于闲无言,越是经常出入皇宫,越是了解皇宫内的情形,他越是感觉到皇上对待玉皇贵妃的与众不同。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企图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