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小女永世不忘。”
楚辞忙扶起了她,道:“姑娘不必如此,救人本是我们当大夫的份内之事,姑娘的大礼我不敢当,切切不可如此。”
楚辞说得轻描淡写,在他看来,这是理所当然之事,不曾有丝毫居功之意。
惟其如此,云悠然心中更为敬重。
楚辞用饭,云悠然拿着他的手稿,回了房。云霁正在吃早饭,见她拿了东西,就问她那是什么。云悠然就说了这事,并把手稿拿给了云霁瞧。云霁轻责道:“你这丫头,就是为了我,也不该如此为难于人。幸好这楚大夫不同俗流,要不然,该有多不好意思。”
说毕,又欣赏道:“不过,这楚大夫真不错。年纪轻轻,医术却如此高明,性格又稳重知礼,一点儿也不像一些年少得志之辈那样轻狂。实在是难得。”
见云霁称赞楚辞,云悠然也露出了笑容,似乎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云霁见状,心中一动,笑道:“你说,我们受了人家如此大恩,该如何报答才是啊?要不,来个以身相许如何?那个什么话本里不都这么说的吗?”
“父亲!”
云悠然的脸微红,嗔道:“哪有像您这样,老拿女儿来取笑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