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云回屋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吃了饭、洗了澡之后就睡了。对了,睡前交代了一句,说让听菊、碧漪准备一下,明日同她一起出去。然后,就让听菊、碧漪熄了灯。
屋子顿时黑了起来。
外头,也是一样。
慈心堂的灯,却还亮着。
今日的慈心堂,多留了几个住客,就是那位中年男子,还有那个少女,以及他们的随从数人。因为春歌虽然勉强救回一命,但是,身体仍然十分虚弱。要随时根据她的身体状况来调整药方和药量。除了楚辞,没有一个人能办到。小产本来就很损伤女人的根本,若是不调理好,以后只怕一辈子都会受苦。
所以,楚辞短时间内是不能上门替中年男子针炙的。
楚辞略带歉意地说明了状况,少女就说那他们可以来医馆。而浸泡、针炙的时间加起来,每一次进行几乎都要六、七个时辰方能结束,因此,他们也就暂时住在了这里。
所幸,慈心堂的地方虽不算太大,也不小,本来里头人口就少,再加上这几个,也不至于容纳不下就是。
楚辞就安排他们在西厢住下了。
那中年男人姓云,他的女儿名唤云悠然,脸上总是带着恬淡的笑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