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到了朱承平那里,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
朱承平根本就不在。
“侯爷去了哪里?”
柳如月问落蕊。
落蕊笑着回道:“爷也没说,只说出去走走。”
柳如月只得走了,有些郁郁的,心中暗自生疑,莫不是跑去瞧她去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回到西院,柳如月只觉得如坐针毡一般。一时坐、一时立、一时走,就这样,时间悄悄地流逝,日头由东到西,直到消失在了天际,暮色初起,冷冷的像薄雾一般笼罩着西院,寒冷。连温暖地燃烧着的烛火,也无法趋散。
同样夜深了,谢宛云也是碾转难眠。
她恨不得立即回去,质问俞二,究竟是什么样的心肠,才能够无怨无仇地夺走他人的生命;他难道不会做恶梦吗?
正在谢宛云心潮起伏之际,“嗒”“嗒”“嗒”,数声敲窗声响起。
谢宛云惊问:“谁啊?”
“我。”
外头传来了如同玉石撞击一般质感的声音,清冷,是独属于朱承平的。谢宛云朝窗户那边瞧去,只一个人影,正印在雕花窗的窗纸上头。
黑色的影子,印着清冷的月光,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