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这样隔着窗子,连句完整的话也没有说,就又走了。
这样的话,来与不来又有什么样的区别?
谢宛云暗恨。
窗外的月儿已经半圆了,月光清冷,落在窗上,白白的。风儿吹弯了树枝,微晃,好像人手一般。
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都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柳如月一夜也没有睡好,不停地派人去打听朱承平有没有回来的消息,好不容易,终于,人回来了。
只是,却已是半夜,人也醉了。
柳如月去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嘴里呢喃了一句:“宛儿?”
顿时,柳如月心痛如绞。
她对他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他的心里就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就好?
在朱承平的身边守了半夜,看着他即使睡着了仍旧俊美高贵的容颜,一夜过得如此之快。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地近了,近到能数得清他眼上每一根的睫毛,又浓又黑又长。
天蒙蒙亮了,柳如月头猛地点了一下,惊觉。
不欲朱承平看到她这样不整的样子,柳如月在朱承平醒来之前就已经离去了。准备回去梳洗一番,换件衣裙,再去找朱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