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知道是不是谢宛云的错觉,这一番话之后,有一阵风围绕着她的周身打着圈儿。
将一切做完之后,谢宛云和秋痕默默地离开了这里,关叔在不远处的路上等她们,两人上了车,关叔一挥鞭子,马车在略有些颠簸的小路上行驶着,留下一道道鲜明的的车辙,证明着刚才曾经有人来过这里。
因为下雨,车辙格外地深。这么深的痕迹,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失掉似的。但其实只要有人的脚步踏过这里,也不过三五七八天,再深的车辙也便渐渐的平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到了那时,又有谁会知道他们曾经来过这里呢?
车窗半启,外头细丝如烟似雾。
谢宛云发着呆,乱七八糟地想着,眼里如里那灰色的天空一般,雾蒙蒙的,似乎她的眼里,也下起了秋雨。
这秋雨从外面下到了她的眼里,从她的眼里似乎下到了秋痕的心里。
秋痕的心微微地疼痛着,劝道:“姑娘,这不是你的错。谁也没有想到,香槿竟然会这样丧心病狂。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你别想太多了。”
谢宛云闻声从窗外收回了视线,看到秋痕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担心,不由地笑了。
“怎么办?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