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晓得事情有诡异,像我、像侯爷,都是带着人来的。只有香槿你,胆子倒还真大啊。你就认定了那人不会害你?我看,准是有人晓得她对乔公子心生非分之想,暗里传信给乔公子。担心我们府里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丑事,这才给我们传信示警的呢。”
这话堵得香槿胸口急喘,想要辩解,却一时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承平略微沉吟。
“这件事的确有奇怪之处,”他转向乔厉:“乔兄,你怎么说?你是传信给的芳儿?还是香槿?这毕竟事关一个女孩子的名节,还望你从实说来才是。”
“我也不知道。”乔厉双手一摊:“说起来也巧,我也接到了一封信。不过,谁写的我却不知道,我以为是哪个心里风流的丫头写给我的,当然就来了。谁知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人来,我就先上床睡了。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睡得沉,却是不知道。”
这人的心思也转得极快。
这一番话下来,交待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即不损他的面子,也不与香槿的话相矛盾。若不是朱承平心里清楚一切,只怕还真把他的话当真了。
而这番说辞也无益于有力地证明了香槿的说辞,至少,说明了这信并不一定是香槿所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