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了。”
柳如息怜惜地道。
“我就是看她那样子就气,真是,猪都比她聪明。”
说到这里,香槿忍不住又叫了一声,遂叫道:“穗儿、穗儿!”叫了两声,却没有人应。香槿就又恼了:“死丫头,去哪里耍子去了,看我饶不饶她。”
还待再叫,柳如月接过她手里的药膏。
“别叫了,我来吧。”
说着,就掀起了香槿的衣服,替她涂起了药膏来。
香槿不安地道:“这种事,这种事怎么能让姑娘你做?”
“有什么不能做的?你忘了,小的时候,我不也替你做过?”
香槿就笑了,遂也没有再说。
柳如月轻柔地替香槿擦着药膏,连闲聊着。一时,香槿又想起乔厉刚才说话的可恶来。
柳如月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黯然道:“说起来也是娘过逝的太早了,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晓得男女之防,和表哥太亲近了些。总想着自己也没个哥哥什么的,把他当成亲哥哥一般。大概是让他误会了吧!所以,现在对我十分不谅解。你也别怪他了。”
“姑娘,你别老是这样。你老是替别人想,可谁替你想?依我看,表少爷分明就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