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只是,在她一次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之后,整个庄里的人就再也不让她靠近马一步了。
没有想到,再一次如此接近马,却是在这样的一种状况之下。
但,也不算坏就是。
武霸天有些奇怪,他终于拉了拉缰绳。马儿十分有默契地放缓了脚步,终于,停了下来。武霸天先跳下了马,朝谢宛云伸出了胳膊。
谢宛云却没有伸手,而是一蹬马鞍,跳了下来,姿态轻松。
事隔多年,没有想到,这上马下马的姿势倒好像成了身体的本能一般,并不曾忘怀。谢宛云看着这匹马,实在是很神骏的一匹黑马,额头上是一撮白毛,好像白色的闪电一般。谢宛云摸了摸马头,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你这女人真是奇怪,有人掳你,你连救命都不会叫吗?”
武霸天不耐地扯下了面巾,终于感觉到好受多了。又不耐地把谢宛云的帏帽也摘下来了,道:“你一天到晚,戴着这个不气闷吗?”
“闷是闷,不过,总比吓得别人老是尖叫个不停得好。”
“等你嫁给了我,看谁敢尖叫。叫我就割了他们的舌头。”
武霸天说道,十分理所当然地。
谢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