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云就想起了谢老爷子看到她的脸时那痛心的神色,还有以为她没有发觉,却借着转头时悄悄以袖擦眼的动作。还有五哥,更是痛心疾首。一声声地问着她“是谁做的”,若是那人就在眼前的话,谢宛云毫不怀疑,谢敬只怕会当场杀了那人。
他们都是如此,如果有一天爹和娘见着了,又会痛心成什么样子?
这样一想,谢宛云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无奈地问道:“那这剩下的痂,大约还有多久会脱落?”
“最多,不会超过两个月吧。”
“两个月、两个月……”
谢宛云念叨着,两个月是绝对不够的。
该怎么办?
“有什么方法能让人认不出来呢?”
谢宛云喃喃自语道,其实,这只是她的异想天开,根本就没有指望有人会回答。她也以为是在心里想而已,却不知不觉说了出来。
说也奇怪,经历了这么多,她的防备心其实很强。
可是,在楚辞的面前,她却十分放松,那种戒备完全不存在。大约是因为楚辞在她最为狼狈,最为凄惨的时候,没有任何代价,没有任何目的,甚至没有任何关系地就救了她吧。在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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