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床已经铺好了。”
听菊过来唤谢宛云。
谢宛云点了点头,合上了窗,走到了床边。只是,心思烦乱之下,一时也睡不着。便拿了绣线,同听菊一起做起活计来。
碧漪对这方面兴趣向来不大,本来勉力陪着,不一会儿,就头开始一点一点的了,手里的针也一下子扎进了肉里,顿时疼得“哎哟”一声大叫了出来。谢宛云、听菊被她吓了一大跳,手一抖,顿时也跟她陷入了同一境地。
主仆三人你看看我的手,我看看你的手,各自放在唇里吸吮着,这个情形,谢宛云忍不住就都笑了出来,听菊、碧漪也随即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碧漪突然指着谢宛云道:“姑娘,你的脸……”
“我的脸?”
谢宛云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的脸上的疤似乎好了许多呢。”
碧漪高兴地道,又叫听菊道:”你看、你看,是不是这样?这里、这里,痂掉的地方都浅了许多,皮肤的颜色也自然了很多呢!”
听碧漪这么一说,听菊也细看了看起来,然后,连连点头:“是的,的确是这样,还有这里、这里、这里的痂都已经掉了呢!”
两个丫头兴奋极了。
谢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