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大适应。谢宛云潜了下去,但是,却已不见那抹金亮。
朱承平站在岸边,沉默地看着水面。
他知道谢宛云会水,因此,并不焦急。
一口气完了,却没有找到;谢宛云不得不浮出了水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又潜了下去;然而,还是没有找到。如此几次之后,朱承平终于喝道:“够了,上来吧!”
谢宛云如何肯听,正要再潜下去,胳膊却被朱承平抓住了。
“放开我!”
那个项圈,对谢宛云来说,具有很深的意义,是她从小就佩戴着长大的,据说她小的时候,曾经生过一场大病,几乎死去。后来打了这金锁片,用项圈嵌着,供在佛前,于氏不吃不喝,念了三天三夜的经,给谢宛云戴上,这才保住了性命。
于氏曾经千交代、万嘱咐,让她千万不要离身。
所以,以前,谢宛除了洗澡的时候,一向很少摘下来。
要不是这一次为了逼真,她是不会把它交出来的。
对谢宛云来说,那不仅仅只是一个项圈,那里寄托了于氏对她这个女儿的一片心意。朱承平现在却将它如此随意丢弃,她怎么能忍受?
这时,朱承平的手从后面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