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在侯府里,总有与姑娘相见的机会。”
而且,姑娘定也需要一个人在府里替她探听消息的。
这是秋痕心中的打算,却是没有说出来。
见秋痕执意如此,谢宛云也只有任她去了。
两主仆之间离情依依,而于闲、朱承平两个人虽然也如同她们一般站着,却一句话也没有说。此时,见谢宛云、秋痕之间话毕,朱承平只简单地对于闲道了一句:“下回,定会再来叨扰。”
又走到谢宛云面前,突然伸出手来,撩起了她帷帽上的面纱。
面纱下,那是一张疤痕累累的丑陋容颜,此时,再加上皱起的眉头,更显得那些疤痕狰狞可怖。
谢宛云不知道朱承平这是何意,只是傲然地直视着他,不躲不闪、不避不让。
“做什么?”
沙哑的嗓音再没有以往的细嫩,声调也没有以往的温和,冷冷地如同沙漠夜里的粗砾一般,印着月光,触手冰凉。
朱承平却只是沉默,深深地看着她,仿佛想把她的容颜铭刻在心中、脑海中一般。半晌之后,将她的面纱放了下来。
“莫忘,下次见。”
说完,便转身上了马车,福贵一甩马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