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窗边。
一盆月季,
开得娇艳。
伴着那比花还娇的容颜。
只是,在柳如月的对面,原来应该是淑仪坐在那里。现在,却已经空空如也了。柳如月在沉思,想着淑仪临走前对她所说的话。
“由来没有男子不爱权,除非是那等酒色之徒。”
“姐姐觉得,侯爷是那等甘于女子裙下的酒色之徒吗?”
柳如月想得入神,香谨和可心进出几次,也没有发觉。香谨担心地唤了她几声,只得到她说让她静一静的回答。等终于回过神来,已经是日到中天了。
柳如月就唤了香谨进来,准备换了衣服,去寻朱承平,一起到钱氏那里共用午饭。香谨却告诉了她一个消息,说朱承平遣了人来说过了,他有事出去,中午大概是回不来吃饭了,让柳如月自去陪钱氏好了。
香谨边说边担忧地看着柳如月,生怕她大受打击。
柳如月脸色微黯,不过,已经大概猜到朱承平近段时间为何那般反常的柳如月倒也很快振作了起来,对香谨道:“那赶紧快点吧,别让母亲久等了。”
香谨心中暗暗纳罕,本来还以为柳如月会伤心好一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