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一轮圆月。
谢宛云便道:“我对画儿也不算太懂,好与不好,好在哪里,我却说不太上,说错了,你们可别见怪。”
她的声音带着点不确定,还未开口便先自怯了。
声音与一般女子不同,却是有些沙哑,不过,倒不觉得难听就是,反而有种勾得人心里痒痒的味道。
这语气、这声音、这性格,完全是两个人嘛。
柳如月再度确认,心里更是大定。
这时,谢宛云又继续小小声地道:“我觉得这幅画画得十分特别,我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画儿。而且,也引得人有些想知道,这个女子为什么在这样的月圆大雪之夜,站在悬崖之上,她是在等谁?还是什么……我说的不好,你们别笑我。”
她从头到尾都是小小声地,不曾放大过一点点,似乎怕惊吓到了什么似的。不过,虽声如蚊蚋,但是,吐字还是清晰的,所以,众人还是能听清楚,但中间却又停顿了好几次,似乎对所说的话十分不确信。
说完,一只手更是扭着另一只手的手指,低垂着头,不敢看别人的眼光。
这姑娘,也太小家子气了一点,跟她那表哥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一个就像天边的明月,一个却像见不得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