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答。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铭记。
若是有一天,他也用得着她,纵使万死,她亦愿往!
这,是她不曾说出口的承诺。
“哈、哈、哈,我说怎么这一大早儿为什么喜鹊在那儿叽叽地叫啊叫啊地唤个不停呢,原来是有像于贤侄这样的年轻才俊到了,真是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宁安伯乔文山一听下人的通报,穿上了鞋子,就大步迎了出来,连一头因为小眯了一会儿而乱七八糟的头发也没顾得上。
这时,他大力地拍着于闲的肩膀十分豪爽地哈哈大笑,极有北方人的特色。
那爽朗的声音震得他的胸前的肌肉如同发生了地震一般,一下一下地,弄得人心里怪不安的。
于闲给他拍得身体一阵疼痛,幸好他跟谢敬混在一起时间颇久,谢敬那家伙最是喜欢以力欺人这一招,多年的摧残下来,于闲的身子骨还算结实,不像一般的读书人那般文弱。因此,虽然被拍得差点儿内伤,到底还是撑住了,没有丢脸。
乔文山见状,心中就有些中意了。
男人嘛,中看不中用是不行的,先瞧见这小白脸的模样,本来让乔文山还在心里咕哝着到底婆娘没眼光,这种洋枪银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