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说到这里,在场的人也都觉出几分不对劲起来,这莽张飞莽虽莽,说的却不是全无道理,这人就算死了,也不过月余,而且,一直在水里泡着,尸体的腐坏程度也并不像一般的尸体烂得那般快。
水里泡过的尸体,发胀之后,看起来应该更长更大,没有道理突然缩水。
这别的骗得了,人的身高也能瞒人吗?
有人已经窃窃私语了起来。
就在这当口,于氏却是趁人不注意,一把又扑到了棺材处,也不顾难闻的臭味,和可怖的尸状,在尸体上翻找着,突然,激动地叫了起来:“老爷子,孩子他爸,小五说的不是浑话,是真的啊。你们看,宛儿这里,应该有一块痣的,这里什么也没有啊。就在耳垂这里面,秋痕、秋痕,你定也是知道的,对吧?”
这种隐秘的斑记,只有当母亲的和贴身服侍的丫头才可能知道,就是别的亲人也有可能不知道的。
秋痕就从后面走了过来,看了,也几乎是泣不成声地连连点头:“是啊,夫人,姑娘这里应该是有这么大的一颗黑痣的。”
两人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这一次,却是欢喜的哭声。
二婶郑氏、三婶章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