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计划好了今天的一切,来给她出气的吗?
她心中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他们,竟然全都替她做了。
她何德何能,值得他们如此冒此大险?
就算他们演得再好,总是让钱氏丢了脸,与永平侯府以前的情份只怕也荡然无存了,这钱氏心性狠毒,没事儿还想害人,就算他们占全了理字,她又岂是那讲理的人?明面上不敢如何,暗地里使鬼,那又该怎么办才好?
祖父啊、五哥,你们,这是何苦?
我的仇,我只想自己报,你们掺和进来,叫我这心怎么安得下来呢?
而谢敬还犹有不足,又抬起了脚。
“不会还要再来一下吧!”
众人因为这个念头,几乎想齐齐下跪求饶了。
幸好,就在这关键的时候,谢理虽然腿打着哆嗦,但身为这一辈老大的使命感还是使他义无反顾地冲了出去,也不顾谢敬一身地脏,抱着谢敬:“五弟,快住手。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多长辈在,你又犯得什么浑啊!”
谢理可不敢训谢敬,只怕越训他越浑。
这家伙浑帐起来,直着脖子同祖父都敢叫板,他哪里管得了他?只望能拉住他,不要把脸丢尽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