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不近,正好大半落在了此时站得最靠近棺木的钱氏的身上,旁边的朱承平、柳如月等人也溅上了一些,腥臭味一时扑鼻而来。
纵使钱氏见过不少大场面,可终归是深闺妇人,虽然有胆指使别人动人杀人,不代表她自己就能亲自面对,此时吓得发出一声尖叫,脸都白了,身形摇摇欲坠,几欲晕厥。张嬷嬷连忙抢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焦急地唤道:“夫人、夫人,您还好吧?”一边又唤:“珍珠、珍珠!”
珍珠的俏脸苍白,不过,还是忍住了满腹恶心,上前拿了帕子为钱氏擦拭。
朱承平耳中轰呜,心中却仿佛有鸟儿在歌唱一般,欢喜得几乎抑制不住了,他紧咬着牙齿,咬得唇间血腥味沁了出来,这才忍住了笑容。
但是,眼睛却亮得惊人。
不是她!
真的不是她!
他好想大笑一场。
太好了。
极度的高兴甚至让他对扑鼻而来的腥臭味完全失去了感觉。
柳如月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冲到一边吐了起来,她生性好洁,如何受得了这般的污物。灵堂里顿时乱作了一团。
而谢敬犹自举着个拳头,哈哈大笑:“现在,知道害怕了吧?看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