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有这许多族人,为了她特意赶来。却不知有一天,她也到这一天时,又有几个人会为她到场呢?一时心中凄凉,眼睛不禁微酸。
“姑娘、姑娘!”
小萤风风火火地闯入了驻云楼,朱锦云怏怏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没有什么精神。
见到秋痕回来,她心寒无比,想到要看着钱氏那害了人还在那里装慈善的虚伪嘴脸,想到谢宛云死得如此冤枉,想到那谢家庄众人惧于钱氏的权势,上次来屁都没有放半个,她气都气饱了,哪有心情在那里瞧着,因此索性就装病了。
正巧朱承和这个时候也病了,有他这个前例,倒也没有谁怀疑她是故意装病就是。
此时听见小萤咋咋乎乎的,她懒懒地道:“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当心给姨娘看见了,又要念叨你没有半点女儿样了。你看看蝶衣,怎么你就没有人家半点的稳重呢?”
蝶衣是朱锦云的另一个大丫头,此时正坐在窗边缝衣裳,闻言只是抿着嘴笑,不发一言。她的话向来不多,温柔娴静,就是有点儿闷葫芦,一天到晚说不了几句话。
小萤大大咧咧的,这种话她早听得耳朵起茧了,也不放在心上。虽然这种话以前都是肖姨娘说的,朱锦云自身性子活泼,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