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了出去。
“莫娘子来了。”
柳氏忙要起身。
“柳娘子不需多礼。”
谢宛云忙上前一步,将她按了回去,并拿起了药碗,喂她喝起药来。她被人服侍惯了,于服侍人的事并不擅长,不过,以前母亲时不时就会生病,这喂药的事儿倒是做惯的。此时舀一勺药,微微吹凉,不使太烫,但也不会吹得过凉,以免药苦,一勺一勺地往柳氏的嘴里送了去。
柳氏便也领了她的好意,一口一口地喝着。
喂柳氏喝完了药,柳氏又拿了个小镜,对着镜子用手帕拭净了嘴角。动作文雅,虽在病中,却仍然爱惜容颜,衣着也干净整洁,谈吐亦是不俗。真不像是生长在这样地方的人,倒像是书香门第的小姐一般。
虽是如此,谢宛云却并无心打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她不也是。
有些事情,她亦不愿别人问起。
柳氏既然不曾问过她来自何方,她又何必管柳氏有过什么样的往事。
待柳氏整理完毕,谢宛云方才说起她的来意。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放在了桌上,对着柳氏疑惑的眼神,谢宛云道:“这是我的租房之资,还有伙食费,还请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