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这样去了吗?再也没有任何一丝希望了吗?
只过了一小会儿,男子的声音传来:“走吧!”
他的声音平静,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前行的身躯挺拔,似乎任何事也不能打倒他似的。只有原来站立的地方,那点点微湿的泥土,在无言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三个人悄悄地走了,好像他们从来不曾来过这里。
却不知道,在他们的身后,那个呜咽着的女子,嘴里破碎不全地吐出来的低语声,却是欣喜的呢喃:“不是姑娘。太好了,不是姑娘。”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悲伤也会落泪。
欢喜也会落泪。
都是眼泪,却有截然不同的含义。
“真是,累死我了。”
“就是啊,好端端的,闹什么夜游。夜游也就算了,跳什么湖啊。跳湖好歹也挑一个侯爷不在府里的时候,爱跳就跳,没谁拦着。偏偏挑侯爷在府里的时候。真是瞎折腾。看,我的手都被抓破了。”
“还说你的手呢,你看我的胳膊,还有我这件新做的衣裳,才穿了一次呢!”
……
两个婆子的对话声穿过了树林,往灵堂这边飘来。